占座(1/2)
作品:《云散雨齐》周末去上补习班,喻清越问起我,关于毛兔短发的事。
“怎么忽然剪短发?她不是喜欢我吗?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八卦啊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,听起来却有点冷漠,喻清越立马就听出不对:
“你怎么不让我滚,或者让我闭嘴?出什么事了吗?”
要不要告诉喻清越,发生了什么呢,一周过去了,再回头去想,我有时候会觉得什么都没发生,似乎一会儿课间,我和毛兔又会逃操到六楼去,无所事事的待在一起,但只要一想到“rua”,我的感受又会被拉向另一边,但无论怎样,我都丝毫没有想要做些什么的想法,大概在内心深处,我已经将此事判别为无可奈何的定局了。
我问喻清越:“rua是什么意思?”
喻清越轻松了起来:“就……揉啊,蹂躏?也没那么重,呃……”喻清越说着,从我的纸抽里抽出一张纸巾,一把团在手心,又松开手掌:“看,就这个意思,你居然不知道吗?这是北方通用方言吧。”
“你不是南方人吗?”
“基因南方人,习俗北方人啦,不过你问这个干嘛?”
我叹了口气,很平静的讲出了我和毛兔之间的小口角。
喻清越开始很紧张的表情,但很快,他就又恢复了那副“这算啥”的表情,等我讲完,喻清越也似乎彻底放心了,他迟疑了一下,慢慢开口对我说:
“嗯……我觉得这件事的关键,其实全在你。我不是说错在你啊,从我的角度来看,毛兔过分的稍微多一点。但是,这个事情吧,它本来就不是一个过分的事情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觉得关键在我呢?”
“因为想不想和好全在你啊。我是觉得毛兔其实,如果当时她知道是你,是不会发脾气的,但是因为她和她们班别的女生在一起,而且又都是,听你描述我感觉是比较那啥的女生,所以毛兔要在她们面前显得更那啥一点,你懂吧,所以她都已经跟你发脾气了,当然不能在当场收住吧,这样就会显得她很不那啥,你懂的吧?”
喻清越似乎是想要跟我传达一些,只可意会的共识,我心里居然也大概明白了一点点,但是我还是不理解,毛兔为什么不能“当场收住”?为什么这会显得她“很不那啥”?
纯稚的友谊很丢脸吗?
喻清越看我一脸懵懂又较真的表情,又接着跟我絮叨:“所以你呢,就比如说哪次碰到她了,你俩打个招呼,然后和好了,你再跟她说她那样你很伤心,其实我觉得你不说,她也会主动找你说的,这又不是什么大事,但你还是最好早点跟她说,你上次跟她闹别扭的时候,看你那个苦兮兮的样子,你就是全方位的苦情女人设,不要再自己为难自己了,早点和好对你俩都好……”
喻清越说个不停,我推过笔袋撞了一下他撑着脑袋的手肘:“别说了,快上课了,你包还没开呢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,不过我说的都是对的,不信你……好我不说了。”
我拿出英语笔记来给唐霁总结这一周的知识点,但还想着喻清越说的那些话。所以,依喻清越看起来,毛兔会跟我发脾气,只是因为一个类似于“面子”的问题吗?或者是我还没有理解他说的?
又想起从前,他帮我分析怎么和2班女生相处的时候,喻清越似乎比我更了解女生很多。那么他说的原因,是更可能的原因吧?我尽量克制住自己,不再往下想了,却没法儿集中精力到英语笔记上。想要按捺住的疑问,最终还是涌上心头:我作为毛兔的朋友,在其他的,和毛兔一样光鲜而棱角分明的漂亮女生眼里,我看起来是一个丢脸的朋友吗?毛兔也是这么想的吗?
这周是考试前的最后一节课了,老师高密度的输出着知识点,我却完全没法儿集中精力,只能尽力的把每句话、每行板书都抄记下来,喻清越在一边拿着相机咔咔咔的拍照,一边跟我说:“你别拼命记了,我回头把照片录音都发你,回去再补吧。”
但我不敢停笔,害怕自己去想那个问题。
拖堂了,唐霁在门口晃了好一会儿,补习班的教室门上装的玻璃不是竖着的长条玻璃,是位置比较高的横着的玻璃,刚好能看到唐霁的脑袋,我伸手在抽屉里悄悄的收拾东西,一下课就拎着书包站起来准备走,喻清越揪住我的袖子:“说真的,你别为难自己,别赌气,快点开心起来比较重要。”
我怕唐霁看到又要不开心,赶紧甩开他压低声音说:“唐霁在门口呢。”
喻清越看我不是为毛兔的事烦心了,反而松了口气似的,故意提高了嗓门:“你!重色轻友!”
他这一声叫出来,我猜不止是唐霁,还惊起了不少别的同学,我低着头假装没听见,抱着羽绒服围巾和书包尴尬的小跑出教室。
“你俩又在聊什么啊?”唐霁一边问我,一边伸手接过我的书包和围巾,让我腾出手来穿衣服。
“啊……他问我借笔记。”
每次唐霁中午过来找我,第一句话总是这句,我的回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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